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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安从小到大几乎没掉过眼泪,他不明白,刚才只是那样的小事自己为什么会哭。眼泪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自己也开始变得不再像自己。他当时没想太多,只是想去牵一牵霍觅的手。
自从那些不经意的交往开始变得密集,任何情绪只要和霍觅有关,都会变得奇怪。这能称为喜欢吗,还是仅仅因为他们的婚姻关系?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方知安拉起被子蒙住下巴,脑子一片空白。
“这么晚了,你是怎么来的?”他忍不住问。
“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运气好,”霍觅脱去外套,“正好赶上最后一班高铁。”
他笑了笑,眼下漫着点淡淡的青黑,但这些并不妨碍他一如既往的好看。
方知安抿了抿唇,他从侧边的被子底下伸出手,碰到了霍觅手上:“糖糖,能不能不和我生气。”
“……看你表现。”其实说出这话时霍觅已经完全没了气性。
“怎么样算表现好,霍总给我定个计划。”方知安变着法子叫人。
霍觅拨开了他额边的碎发,说:“先把病养好,好了就不和你生气。”
今晚的霍觅和平时不大一样,他没那么柔软,反而竖起了一些并不至于伤人的棱角。
方知安陌生又熟悉,仔细一回想,却发现这分熟悉的来源竟是他以前的记忆。
大学时候的霍觅就是这样,话不多,脸上不带笑,看谁都淡淡的,像个冰块儿。他身上有股劲儿,和谁都不熟,明明看起来不近人情又高傲,但实际上细心礼貌,做事比谁都靠谱。
不过现在这冰块儿不算冻手,方知安掌心温热,还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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