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洋嘶哑着说。
方知安没想到陈知洋会这样说:“你在闹什么,今天是陈建过来闹事打人,我难道要袖手旁观吗?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们才会陷入麻烦,你难道不清楚?”
陈知洋冷笑两声:“是啊,我才是那个麻烦,所以你和妈妈走得毫不犹豫,就留下我一个,我就是个没人稀罕的玩意。”
火气上涌,方知安压着语气:“你再说一遍陈知洋,你说谁都可以,哪怕你要骂我我也没意见,但是你说妈妈什么意思?她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
方若云是方知安所有温和之中的唯一逆鳞。
她下定决定和陈建离婚,虽然不能做到事事圆满,但也已经尽了全力。
奶奶给她的财物,她自己的嫁妆,那些她全部留给了陈知洋。
陈知洋那头有点风吹草动她都忧心不已,时常跑去老家看望,只留下方知安一个人在家。
那时候陈建还有钱,经济稳定工作体面,方若云想着这样陈知洋总不会吃亏,但还是不放心,给他铺平了了后路,方知安那时候年纪还不大,甚至对弟弟羡慕不已。
在方知安看来,这世上最没有资格指责方若云的人就是陈知洋。
陈知洋恍若未闻:“你把方奕文当宝贝,妈把你当宝贝,你们都姓方,你们都是一家子,那我又算什么??”
听见陈知洋这么说,方知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住,钝钝地疼:“舅舅要带你走,你偷东西,欺负方奕文。我说等我有能力了就带你走,但你打架逃课进警局,现在甚至还去赌博,陈知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觉得没人管得了你。”
方知安手脚都是冰凉的,霍觅上前,安抚般摸了摸方知安背。
陈知洋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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