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药方的人,不准去春和堂抓药。”
“哦?”秦墨低声笑了,“有意思,既能抓住人心,又能不得罪附近医馆,但为何只针对春和堂?”
“……”张客沉默了一会儿,徐徐道,“因为,她曾去春和堂应征当坐堂大夫,却被扫地出门,当面侮辱过。”
“哦。”原来如此,秦墨缓缓收拢折扇,轻轻敲击桌面。
被欺辱的,必定讨回来,洛意这医馆,不仅做得风生水起,还做的特别狠绝啊。
冷眼看着春和堂门口,那掌柜的气的又撅过去,被人掐着人中,好不容易倒过气来,垂头丧气的发脾气,就嗤笑一声。
回去拿晒好了的药,洛意经过医馆门口,不自觉的后颈寒毛直竖,下意识的迅猛回头,望着对面云来客栈的二楼方向。
发现对面窗子紧闭,没有任何异常,就奇怪的摇了摇头。
难道是她神经过敏?
最近不知如何,总是觉得附近有被窥视的感觉,但每次仔细去寻找,却又消失无踪。
或许是最近过的太小心了吧。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站稳脚跟,还得处处提防。
“大妞回来了,陈家大娘感谢你医好了他儿子的热病,送来了一些吃食。”洛老爹过来替洛意将背后的竹筐放下,从里面拿出药草,放到旁边开始切。
洛意应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去包药,每一家要用的药都分门别类的放好,之后再过来看时就让他们拿回去。
她去上山采的药都不是贵重的药物,一般都白送给附近的平民。
穷人看病,如同要命,不论在哪个年代都是如此。一转身,洛意去拿药,听到背后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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