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幸自己今天穿了羽绒服过来。
进入第二道门的时候,温岭已经在等她了。可以看出,他在这里是最自在的状态,而他本身的气质和这里周围环境融合得非常奇妙。
“走吧,”温岭转身走在前。
“是先去见外公吗?”
“嗯。”
院落最深处是温老的住所,照顾他的护士正推他到小院中坐坐,轮椅上的老人依稀可见当年的气度,只是现在一个人坐在那,看上去很是寂寞。
温杳心里一酸,提起精神一句“外公”大声唤出。她声音很大,就是耳朵不好的老人也抬起了头。
她叫完走过去,每走一步老人家浑浊的双眼便清明一分,在她停在他面前时,他颤声叫出“温凝”二字。
温杳在轮椅边蹲下,轻轻攀着外公的膝盖仰头。
“外公,我是温杳。”
“温杳、温杳……”外公的精神状态不大好,喃喃叫着她的名字,随即继续含糊着,“温凝、凝凝……”
温杳语速放缓,耐心说:“外公,我是温杳,温凝是我的母亲。”
“温杳、温凝……”外公好似听不进去,反反复复没有别的话。
温杳像哄小孩似的,一遍一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就这样十来分钟,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重复名字,说着好像毫无意义的对话,却是再有意义不过的事情。
身后传来轮子滚过草坪的轻微声响,温杳回头,不知何时温岭已推着温绍来到了她的身后。
温绍是温岭的父亲,温杳的表哥,今年四十多岁,在她的回归晚宴上两人打过一个照面,当时温绍有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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