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通问,愣了一会,“还能有谁。每次赵叔开车送我去机场。”
赵叔是沈兴邦的司机,前些年已经退休。
“怎么突然问起起这个来?”
“没什么。”尚蕙兰打完电话就后悔了。她是被今天火车站里离愁别绪给影响了。
两个像春天柳条一样娇嫩的小姑娘,让她想到儿子小时候。打儿子出生的时候,她就庆幸他是个男孩,可以名正言顺的“糙养”。
她并不是那种嘘寒问暖母爱泛滥的妈妈,在母职方面她肯定是不合格的。辛苦打拼半生的成果都留着儿子,就是她能给的最大程度的母爱。
“你忙吧。”尚蕙兰挂断电话。
沈安吾放下电话,回想了一下上大学时的情形。实际是他只让赵叔送了一次。
母亲长年待在香港,父亲在外头养了女人,还生了儿子。
上大学那几年,他根本连浔城都很少回。
*
观澜苑的墙绘项目总算赶在开学前完成了,鲁明把许青菱和表妹的工钱都给结了。原本干了五天,一人五百块钱。鲁明一人多给了两百。
“以后周末放假有空,继续来帮你哥画啊。”
曹思清笑嘻嘻地看着表哥:“我们现在可是熟练工了,你得给我们加钱。”
鲁明也笑了:“加钱,必须加钱!按熟练画工给你们算,一天两百!”
这个暑假画墙绘许青菱赚了三千块钱,曹思清比她多一千。钱赚得很辛苦,但许青菱觉得挺值的。
她跟着老师傅学了很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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