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菱想起一面之缘的尚蕙兰,也觉得玉兰花跟她的脾气确实很契合。开的时候轰轰烈烈的,落的时候决绝果断,对托举她的枝头毫无眷恋。
都说樱花的花期短,其实玉兰花更短,前后左不过一个礼拜,枝头上便一瓣不留了。
难怪有人说,绝盛之事,有时也能成为恨事。
许青菱拍了拍玉兰树的树干:“我看樟墅的小山坡也种了好几棵玉兰树,比这的还要粗呢。”
陶姐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安吾带你去了樟墅?”
许青菱:“嗯。我跟着他去过几次。他把樟墅推倒了,打算重建。我老师刚好负责新房子的室内设计,我跟他们去了那几次。”
陶姐“哦”了一声,地上的残花已经扫到一处,她想弯腰把那一堆花瓣塞进网兜里。到底年纪大了,骨头都硬了,腰还没弯下去,就听到骨头的咔咔声。
许青菱这回不管陶姐拒不拒绝,直接从她手里拿过网兜,将那一堆枯黄的残花全铲进网兜里。
清理好草坪,许青菱转身一看,刚才还在草坪上吵架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回别墅了。
许青菱抬头看了眼二楼方向,拿出手机看时间,这都一个多小时了,那对父子也该聊完了吧?
陶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笑道:“安吾应该快下来了,老爷子每天这个点要午休了。”
跟尚蕙兰离婚后,沈兴邦算是半隐退状态,远星的事很少过问,也很少去公司了。
老爷子每天中午刚吃完饭精神都特别好,一个小时后血糖升高,困意便上来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是要盹一觉的。年纪大了,每天的行程都是固定的,一旦打乱得好几天才能恢复。
许青菱听陶姐这么说,赶紧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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