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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尚蕙兰分居那几年,沈兴邦不是没存着求和的心思,带着儿子去香港找妻子。
住在市中心的酒店里,看着街头干练利落拎着包疾步行走的年轻女人,不免想到尚蕙兰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她也是这样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他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为了娶她,他用了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不过他并不后悔,他知道像他那样的人,如果不是用了点手段,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拥有她。
到了香港,他特意到那间拍卖行,把当年没舍得和钻石项链一起拍下来的手表,给拍了下来。
沈兴邦一辈子没向女人低过头,带着儿子去见妻子,送上那块钻石手表想把她哄回来。
结果,妻子根本看也不看一眼,只将儿子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和儿子说话。
无论他怎么劝说,妻子就是不松口跟他回浔城。
沈兴邦气得带儿子回了酒店,打算第二天离开。谁知当晚,接到拍卖行的电话,说他刚拍下的钻表落在某某酒店了。酒店经理联系不上他,只好照着盒子里留的拍卖行卡片上的号码打过去。
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费尽心思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在她眼里不过一钱不值。
第二天,沈兴邦去餐厅取回了手表,带着儿子离开了香港,打那以后再也没踏足那个城市。
回浔城后,那块手表一直锁在保险柜里,他没有再看过一眼。
今天看到那姑娘脖子上的项链,他才想起保险柜里放的这只钻表。
罢了,一代人有一代的因缘。这一次,沈兴邦不想管儿子谈恋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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