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每年等着分钱,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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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吾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下午又赶到御园。偌大的宅子空荡荡的,老爷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晒太阳或是坐在客厅看报纸。
陶姐和几个佣人正在擦拭家具和楼梯扶手。成套的红木家具保养极佳,光泽如新,然而在这空荡的客厅里没来由地增添了许多压迫感。
陶姐看到沈安吾来了,转头看了眼二楼方向,小声道:“你姑姑来了一阵子,正在楼上书房跟你父亲谈事情。”
这个节骨眼找上门来,自然不会是因为别的事。
“那我坐在这等会。”
沈安吾往沙上一坐,屁股刚挨上沙发,就听到楼梯那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沈佩香下来了,刚入冬她就穿了件厚厚的黑色棉服,脸色看上去不大好,青中泛着一丝灰,瞧见客厅里坐着的人后,她眼里多了几分慌张。
要说沈佩香这会最不想见的人,肯定是眼前这位。这么多年,她是头一回感觉在侄子面前抬不起头来,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冲他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走了。
沈安吾站在那儿,看着姑姑有些仓皇的背影,还真的挺想知道沈兴邦刚才跟她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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