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刚才妹妹来这哭诉了一通,说的全是这么多年的兄妹情份,以及儿子是如何逼迫她的。
沈兴邦该骂的也骂了,最后咬牙道:“爹妈都死了这么多年,你跟我谈什么兄妹情份?!你都一把年纪了,给我安份点!”
……
“把那家物业公司给你姑姑,从远星剥离出去,以后不准她在外头打着远星的旗号。”
沈兴邦沉默良久,终是开了口。在他看来,这相当他已经在明面跟自己亲妹妹划清界限了。
隔着袅袅白雾,沈安吾眉眼一丝波动也无,只淡淡说了句“好”。沈佩香管的那家物业公司早成了空壳,大部分业务都转到她女儿女婿名下的公司。他自然不会在意一个空壳公司的去留。
但是对沈佩香来说,最诛心的莫过于一脚把她从远星踢出去。毕竟她一直觉得远星能到今天,她劳苦功高。
处置了妹妹,不能不处置那个孽障。沈兴邦想到录音里那孽障把自己家的事一股脑地全告诉仇家,难免咬牙切齿起来,再看到面前这个儿子一副清风霁月的样子,一股无法言说的恼怒激得他不管不顾地开口训斥。
“你弟弟不比你,小时候一直跟在我身边,很多东西可以手把手地教。我把他放在你手下,你这个当哥的,不闻不问。乐贤干出这种事,我看最大的责任出在你身上!”
沈安吾喝水的动作顿住,他知道父亲肯定没什么好话,但没想到沈乐贤干出那种事,他父亲竟然把责任甩到他头上。
大约人上了年纪,便愈发昏聩。在他记忆里冷漠疏离的父子关系,竟然成了沈兴邦嘴里的“跟在身边手把手教”。
母亲去香港后,他就去了寄宿学校,每周就回来一次。回家了,只有司机和保姆在。沈兴邦工作忙,父子俩一个月未必能见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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