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过去,不过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不重要了,换衣间内,唯有唇齿碰撞,唾液交融的黏腻声以及此时此刻快要爆表的心跳声占据了谢之沂已经发昏了的头脑。
他揪着严绪屏的衣领,那些他压抑在心里面的,不愿意承认的,不敢去相信的,全部都在此刻喷涌而出。
他的舌尖十分生疏地抵着严绪屏的唇齿,被刺得微微有些痛,但他又不愿意松手,转而被对方更加有力而温和的力量给纠正过去,从他的手中夺回这次亲吻的主动权。
严绪屏护着谢之沂的后脑勺,把人按在换衣间的墙壁上,顺着对方的动作深入这个亲吻,就连他们彼此之间的呼吸都在交融。
一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再亲下去就要透不过气来了,两人才堪堪停下来。
换衣间内的灯光并不明亮,更是被一层一层的衣服给挡得斑斑驳驳,谢之沂想起自己刚刚还在台上的时候,ending动作结尾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有直接吻上严绪屏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台的,只知道自己下台之后把现场制片的问题全都搪塞了过去,随后抓着严绪屏的衣领带着他进了换衣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亲上去的时候严绪屏是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自己的脑子里面是空白一片的,似乎只适合用来做一些冲动的事情。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而严绪屏也没有反抗。
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红的不需要多余的唇彩了,甚至在再一次上场之前,他都在犹豫要不要拿粉底液盖一盖。
“我来晚了。”严绪屏被他亲完之后的第一句话是解释为什么他这场舞台的伴舞突然变成了自己,“刚到后台就听见你伴舞脚受伤的消息,于是被制片抓住丢上了台,还没来得及对你说演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