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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柏君牧开口,宗明诚自动回复:“果然是有豪门要继承的就是挥金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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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的还是八卦,“所以他和小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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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牧没告诉他,但宗明诚似乎已经猜到了,“他加进来也不差你了,你想开诊所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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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诚打算明天再去一趟,“小山竹那老房子租不租的?我觉得也不错,找个设计师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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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牧:“不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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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诚:“他睡了吗,我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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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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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诚:“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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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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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山竹一觉睡得断断续续,大概学校宿舍的床铺和这里的感觉也不一样,每天又早起又晚睡的,整个人陡然放松就算想着我要起床都只是艰难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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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没完全关好,客厅的光从门缝钻进来一小缕,他仿佛能听到柏君牧说话的声音,辛山竹模糊猜测应该是和宗明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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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话想和柏君牧说,但抵不过困意,转头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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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辛山竹快中午才醒,柏君牧行动力很快,让人上午就把两年没住的公寓打扫好了。他虽然是本地人但也没多少行李,辛山竹更没什么东西,都不用叫车,自己开车就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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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山竹顶着一头乱发抱怨:“哥你怎么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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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牧坐在餐桌前,笔记本电脑打开,不知道在看什么。辛山竹头发睡得毛糙,睡梦中要强调的事忘了个干净,声音蔫蔫,垂着头就往柏君牧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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