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知,本来井水不犯河水,损人不利已的事我也从来不做,但你今天欺人太甚,我也不介意做一回。”
傅大伯怎么会听不出苏桃桃的威胁,这个女人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很清楚,如果不道歉的话,她真的敢去公社告状。
傅大伯能在大队长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不是没有由的,光识时务,能屈能伸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
“阿航,刚刚大伯是在气头上,那话你别放心上,老二媳妇也是,别放心上,你们家娶了个好媳妇,光耀门楣啊。”
傅大伯半是认真半是讽刺,说完直接往外走。
苏桃桃倒也没有继续揪着不放,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句:“以后再有人诬告我,大队长可要查清楚了再等登门啊,我们家大门进来了可没有那么容易出去。”
傅大伯半步都没有停留,径自往前大门口走去。
这傅大伯有点意思啊,苏桃桃要不是看过原著,笃定他不干净也不敢这么直气壮,但没想到他真是能屈能伸。
不过比起周铃兰和傅远航他们这些年来受过的气,这点“屈”实在算不得什么。
得罪他是没有好处,但是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她就是见不得家人受气,忍着忍着,容易把血性和尊严都忍没了,连尘尘那么小都知道保护她,她这个做妈妈的怎能忍气吞声?
周铃兰自打丈夫去世后就一直被大伯一家压得死死的,从未对他们一家施以援手不说,连生产队分工她都只能分到最远工作量最大工分却最少的地,用大伯的话说就是,他是大队长,凡事更要以身作则,不能徇私为自已人谋便利。
那周铃兰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有他这样的“自已人”。
周铃兰哪里不知道,大伯娘和她的几个媳妇都是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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