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方晓晓就是故意的。兴许是这家人商量好的,故意下套给他。
总之,站在李隽的角度,他认为这就是一场仙人跳,只能自认倒霉。
这样的说辞在过去的强|奸案中并不少见,而一旦女方和男方有金钱往来,这就会成为女方身上难以解释清楚的污点,案件难度也会直线提升。
李隽越说越气,显然经过这么多年,这件事在他心里早已重新剪辑,他已经完全将自己想象成受害者。而且还是在他出现经济危机的时候遭到警方盘问,他想到那套别墅卖的实在冤枉,要是能留到现在,他也不至于走投无路,于是心头更添一把火。
傅明裕将李隽的所有表现都看在眼里,见火候到了,问:“怎么个你情我愿,你还能回忆起细节吗?”
李隽反问:“是不是只要我能说出来,你们就会信我?不会起诉我?”
傅明裕回答:“那要看你说的在不在点子上。”
李隽调整着呼吸,回忆自己在网上看到的案例分析和律师朋友的指导,尽可能地站在对自己有利的角度去描述。
“如果是强迫,她的衣服根本不可能完好。也许完事儿了衣服都还没脱光。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很配合的,我还记得她身体上一些特征。”
李隽指着胸口说:“这里有一枚胎记,就指甲盖那么大。”
李隽又指着腰部和腹部说:“这里和这里有缝合疤。虽然已经淡化了,但还是看得出来。”
“等等,你说这里和这里?”傅明裕说,“能不能画下来,具体是哪个位置?”
李隽随手在纸上画了一个人形图案,又在人形图案上划了两笔,并用手比划着:“大概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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