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上辈子她只顾着自己的婚事,却忘了自己这个嬢嬢,如今听诗画一说,喜盛心里疑云密布:“近来天气热了,会不会是上火了?”
可上火,身子应当不会那样虚弱…
这不对。
嬢嬢的身子强健,太医说怀相也好。
且上一世柔然逼迫父皇的时候,嬢嬢还中气十足的和父皇吵架呢。
就算是因为她的事身子不舒坦,身子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败了下来,一尸两命。
这事表面看着没什么不妥,可静下心来一想,却有些不对。
喜盛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她跌坐在了方才江皇后卧过的罗汉床上,看着窗外飞过的大雁,两道眉头紧蹙。
禁庭之内,锁住了多少人,那些人对嬢嬢多是摆着恭敬的脸,可是真的会有人眼瞧着嬢嬢与父皇恩爱两不疑吗?
上一世她被保护的太好太好,什么都不曾知晓,可如今呢?
想到娴妃,想到御花园中那两个出言不逊的侍女,以及今日的刺杀,喜盛忽然渐渐明白了什么。
那刺杀她的人被张潜抓住,如今应是关押在了大理寺,喜盛望着天边云霞,忽的抬眼看向了一边的诗音:“指挥使大人走了吗?”
“走了吧…”诗音顿了顿。
“噢…”喜盛闻声,失落的点了点头。
张潜送她只送到了公主府门口,想来这功夫,应该都出了春盛巷吧。
可是她想去大理寺一趟…
“公主想见指挥使吗?”诗画在旁看着喜盛满脸愁云,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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