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潜走了,心中有疑,才跟了来。
谁知张潜把她带到了大理寺。
张潜也被宋淮山这语气弄得有些不快,但看着宋淮山护崽子似的拉着喜盛,张潜抿了抿唇,那双鹰眼中的神色寂然,转向了喜盛。
他将话语权交于了她。
“淮山哥哥...”喜盛也意识到了是宋淮山误会了,拉着宋淮山的手:“是盛儿自己要来的。”
“胡说,要不是有他,你一个姑娘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宋淮山显然不信,怒气冲冲的看着张潜。
喜盛与宋淮山一同长大,在宋淮山的印象里,她向来是个温驯柔顺的,怎会自己请意来这种地方。
眼见宋淮山不信她,喜盛也有些着急,横在了张潜与宋淮山跟前:“是真的,是我缠着张大人让他带我来的,我想知道是谁刺杀我。”
“刺杀?”宋淮山还不知道喜盛在大营被刺杀的事情,此时一听,立刻拽过喜盛将人打量了一遍:“盛儿可受伤了?”
“没有,我好着呢!”喜盛见宋淮山终于将注意力转移,连忙拽住了宋淮山胳膊:“淮山哥哥我想吃永丰斋的饴糖。”
“那我们过去买。”宋淮山也拿她没有办法,瞪了眼张潜,便把她带出了牢房。
张潜被宋淮山平白瞪了一眼,那双鹰眼里的神色也暗了暗。
他成罪人了。
“盛儿不要与张潜这人走的太近。”宋淮山拉着她小手出了大理寺,不由得想起牢房里张潜冷眼的那幕。
“噢...”喜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张潜每日冷着脸,的确有些可怕,但上辈子她最后一个见到的人不是宋淮山,而是受命接她的张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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