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回春馆不如早早摘了牌,改个救济所也不错。”喜盛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立马顺着人话茬往下接。
“哟,你又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小医馆来的人,专看我们家热闹是不是?”
“这乞丐,你愿意看,你看呗?”回春馆的人也看出这白衣男人行医,不屑的轻嗤了一声。
“医馆倒是没有,但在下乃聂隐。”聂隐沉了半晌,朝那回春馆的小厮一笑,俯身将那发病的妇人扶起来。
“聂隐!”
“你是聂隐?”听那名讳,方才跪在地上的少年也一激灵,从喜盛身边跑向了聂隐。
“唉?”喜盛看着少年眉眼间的笑,有些疑惑。
“原来是聂神医啊!”
“聂神医居然来我们上京了!”
聂隐这人师出庆云庐,神医之名在北地盛起。
北地是齐侯的地界,虽说齐侯与大虞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因为早年庆云庐的洪云在大虞名声浩荡,所以关于聂隐的事,也有不少人知晓。
聂隐名声虽不及洪云,但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不少人都因着洪云,对聂隐极为认可。
而聂隐这人,她也有印象。
上辈子他也来过上京,那时父皇还下令让他为自己看腿,可惜人家聂隐本就是北地之人,自是不服大虞命令,便回了北地。
原以为这聂隐应当是与洪云大师一样年纪的老人,谁想是个翩翩公子。
喜盛笑着打量了眼聂隐,侧目看向回春馆门前耀武扬威的小厮:“你们知道什么是医者么?”
“你…”那小厮看了看喜盛,顿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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