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听着她仔细描述,原本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女子有孕性情大变乃是正常,不过听着她这般夸大的描述,聂隐觉得有些好笑。
“你不觉得奇怪吗?”喜盛说了许久,但见聂隐仍是一副平静的表情,有些着急了。
她说了这样多,聂隐好像一点没听进去。
“娘子今年不过十五吧?”聂隐摸了摸下巴,用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喜盛。
“啊?”喜盛原本在讲着自己嬢嬢的事,但迎上聂隐怀疑的目光,她歪了歪头。
聂隐不会怀疑这人是她吧?
喜盛正想着,果不其然,聂隐将视线落在了她的小腹上:“讳疾忌医,娘子还是莫要隐瞒的好。”
“不,不是我!”喜盛一惊,忙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她还没及笄,哪来的孩子,要是真有这么回事,嬢嬢不得打死她?
喜盛觉得聂隐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正要解释,面前的茶案上便横插过来一把长刀,生生将那木质案几劈成了两半。
“你是何人,胆敢污蔑公主清白?”劈断木案的人是张潜。
此时对着聂隐,张潜面色阴沉,身上已然浮起了杀意。
喜盛是趁着张潜买烤红薯的时候走的,张潜回到原地看到空空如也的马车,当下便急了。
好容易在人群里看到喜盛,便见她跟着这个白衣男子到此。
张潜跟了过来,便听见这样一段,悄么声息的到了雅间,一怒之下拔出了刀。
“大…大人...”喜盛也不知张潜何时进来的,此时看着面前闪烁着的刀光,忙从蒲团上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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