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是个奴婢,自是听喜盛的话,可是眼前有云守云戒在,诗画脚步顿了顿,看着喜盛:“公主,这二人...”
“姑姑快去吧,我有分寸。”知道诗画要为云守云戒开脱,喜盛仰了仰头,那双杏眼里有几分不悦。
方才在外头,她已经把云守云戒的话听了八成,知道是江皇后身边的人,即便是惩处,也会留些情面。
“是...”诗画见此,那双眸子冷冷扫过云戒,便出了卧房。
云戒原本被震颤了下,不过瞧着喜盛对诗画姑姑如此客气,抿了抿唇,便倒头躺了下去。
“你快些起来拜见公主。”云守瞧着上首那位贵人,福了福身,便过来拉云戒。
“我不。”云戒甩开了云守:“我是来伺候指挥使的,又不是伺候公主的。”
“噢...”云戒的蛮横,喜盛方才在屋外面便有所见识,如今亲眼见到,粉唇忽的挽起一道弧度:“原来是本宫唐突了,云戒姑娘可是指挥使的人?”
“是,我原本就是过来伺候指挥使的。”云戒闻声,终于抬眼望了望喜盛。
“那姑娘知道,指挥使的主子是谁吗?”喜盛微微颔首。
“当今圣上。”云戒想了想,忽的便有了底气。
“你听谁说的?”喜盛看着云戒眼底那自信的光芒,忽的掩唇一笑。
张潜的主子是父皇不假,可如今,张潜在她手底下做事,主子分明是她。
那么张潜手底下的人,也当以她为主,云戒怕是没想到这层。
“指挥使原本就在圣上跟前做事,主子不是圣上,难道是公主你吗?”
云戒看着喜盛发笑,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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