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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潜抚了抚黑鹰,从袖臂筒里掏出方才藏起来的纸条,卷成个极小的卷,塞进了黑鹰脚上的小信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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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禁庭,长仪宫中的娴妃一腔怒火却是无处压抑。
容珠一身红衣,坐在铜镜前看着那张脸,无比气愤。
“不去也得去,别跟我在这儿倔。”娴妃也气容珠的脾气,将那茶盏重重一放。
“凭什么要我去,你难道真的忍心我永远居于她之下么?”
“她不过一个瘸子!”
容珠对喜盛心里的恨意早已深重,又被娴妃逼着去六公主府给陈喜盛登门道歉,便直接从妆台前站了起来,对着娴妃吼道。
“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二人为敌是么?”娴妃被容珠狠狠地驳了意思,直接将茶盏砸到了容珠的脚跟前。
娴妃在容珠面前一直是温柔和蔼的模样,这会儿竟拿着茶盏摔在她跟前,容珠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
那碎茶盏的声音响彻了长仪宫,陈庭恪闻声,脚步一顿。
他手中原本握着支小木筒,那木筒像是从鸟雀脚上摘下来的,可听着内殿里的吵闹声,陈庭恪压低了眉头,将那木筒缓缓塞进了袖子里。
“母妃这是怎么了?”
陈庭恪迈进了殿中,看着殿中的一地狼藉。
娴妃见到陈庭恪,脾气终于有所收敛,瞥了眼哭哭啼啼的陈容珠:“我告诉你陈容珠,你若是心甘情愿匍匐在陈喜盛之下,做这个庶出公主,那你便继续与她为敌,从今往后,也不要再来找我这个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