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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盛也未想到陈庭恪会如此说,一双杏眼微滞了下。
“不愿意?”陈庭恪瞧着她,忽的伸着指头勾起喜盛的下巴,叫她与他正视。
“这里没有针线...”喜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上挂着笑,连忙扯下了陈庭恪的手:“我叫云香去买些针线,回来给四哥哥绣一个竹柏,好不好呀?”
陈庭恪原以为她是不愿意的,不过眼下听着喜盛解释,是因为针线而发愁,他也笑着点了点头:“你看着安排便是,钱不够了叫云香来找我。”
“好。”
哄走了陈庭恪,喜盛揣着沉甸甸的银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本云香只能每日出去一次,如今多一次机会,说不定那些搜查她的人就能发觉呢?
喜盛没有办法,也只能寄希望于此,将荷包给了云香,便叫她出去买针线了。
云香出去的时候已是日暮,这会儿常州街上应当会清静些,云香穿着大虞人的服饰,在常州街上走,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喜盛立在窗前,看着云香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待云香走远,她便落下了窗子,无力的坐在了窗下,目下空空,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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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湖水有小舟轻泛江上,湖边杨柳依依,行人穿梭在纤细的柳条之中。
柳树下停着辆马车,华盖呈素色,四面垂下浅黄流苏,车夫百无聊赖的倚在车厢上吃着李子,他面皮黝黑,那双眼睛时不时朝街道扫一眼。
许是那身着素服的高个儿女子在街道太过惹眼,车夫微微侧目,掀起车帘,看着里头静坐着的人:“指挥使。”
说话的正是鲁达,公主府的车夫,是个眼神好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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