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张潜心口中了一箭,被抬回尚书府的时候人还昏迷不醒,亏得太医来得及时,开了些药,叫张潜喝了,才醒了过来。
大抵是常常有这样的伤痛,除了面上苍白些,张潜的脸上几乎看不到痛苦之色,肃容一如往昔。
喜盛立在门前,两道黛眉蹙了下,却是有些心疼的,刚要迈进寝室,便见那端着热汤的侍女上前,对上他含着冷剑一般的鹰眼,手都不禁抖了抖:“指挥使,尚书大人走时叫奴伺候您用些...”
张潜着眼看了看那端秀的侍女,眼里更添烦躁,摆手道:“用不下,不必麻烦。”
“可尚书大人...”侍女毕竟是奉了裴昀的命令,硬着头皮舀了一口热汤,便要往张潜嘴里送。
“说了用不下,你聋了么!?”瞧着那侍女死乞白赖的,喜盛也站不住了,撩起裙摆进了寝室,伸手把那侍女往一旁推了推。
喜盛畏寒,平日诗音巴不得用棉被把她裹起来,今日披着一件素白色的狐皮大氅,将她整个人都压得更纤细了些,侍女抬眼瞧着那雪白兜帽下一张蒙上些阴影的脸,吓得立刻就跪了下去。
诗音瞧着这幕,将侍女手里的热汤接了过来放到了一边,便带着那颤颤巍巍的侍女退下了。
没了旁人,寝室里仅剩下喜盛与张潜,张潜起初是有些诧异,不过看着面前立着的的确是喜盛,方才那浮躁的心气似乎也被一双手抚平,定眸看着喜盛那红彤彤的鼻尖:“冷不冷?”
“不冷,你这屋里暖和。”喜盛望了眼张潜,兜帽下的头摇了摇,目光也顺着他脖颈向下,落到了白色亵衣微微敞着的那处。
透过那缝隙,喜盛便瞧见了张潜麦色的胸膛,上面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可最严重的那处却在心窝,缠着厚厚的纱布。
“看什么呢?”张潜也注意到了喜盛的目光,伸着胳膊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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