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既有归顺之意,大虞便不能唐突了齐侯,如今齐侯有意将义女婚事摆出来了,庆帝也正有此意,举杯与齐侯堪堪对饮:“齐侯爱女如朕一般,定是不忍将玉澜嫁与寻常人家的郎君。”
“圣上这话可说对了,我记得前些日子,阳城的苏家来提亲,原本都说好了,却被我父王拒了,说就是不放心,现在又嫌我累赘。”霍澜原是商贾之女,这些官场上的客套不在话下,眼下瞧着庆帝和蔼可亲,她便也奉承庆帝,说了几句。
齐侯在旁静静看着,心里将霍澜的意思揣摩了个清楚,也只是挽唇笑笑。
当年虞帝心性多疑,对着齐家多有猜忌,才将齐家安置边塞。距今许多年,若不是陈庭玉与张潜入北地游说,大虞与北地的关系应当会一直入往常一般,甚至会恶化下去。
虽说这一切的因果皆为先帝所造,但齐侯一直没有反意,因此对于大虞的来者,齐侯并不欢迎。
而在他见识过那两个少年儿郎的风骨气概,以及大虞给出的诚意时,心里却有所动摇。
但这并不足以叫他生了归顺大虞的心思,因而拜访大虞,也只是为了身边这个巧笑颜欢的义女。
“天底下哪有这么当父王的,我在家嫌我累赘,我想嫁,又看不上这,瞧不上那个的,陛下您说是不是?”霍澜并未注意齐侯的目光,只是满脸笑意的对着庆帝。
倒平生出几分和谐。
“瞧玉澜这孩子,你父王不也是怕你所托非人。”庆帝被霍澜这般开朗的性子逗得一笑,侧目看着齐侯:“我大虞却有无数好儿郎,既然你的父王这般不放心,如今玉澜即来到我大虞,今日朕就特许玉澜一个恩典,我大虞的男儿,任你挑选,如何?”
这话一出,玉澜一双眉眼弯弯,知道庆帝这话定然作数,忙举起酒杯:“既然陛下这般说了,那玉澜便随便挑了,想来圣上的恩典,父王总该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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