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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热烈而温柔,不觉便将喜盛卷进了榻中。
喜盛是懂一些事情的,但看着那床帐被张潜无情扯下时,娇小的身子微微震颤了下,连忙捂住了张潜横在她耻骨上那只有力的手臂上。
那只小手仍是凉凉的,却引得张潜微微抬眸,目光扫过被她拽着才将将遮住春光的赤色牡丹小衣,落在喜盛酡红的脸颊上:“害怕?”
男人目光如火,看的人心里发慌,喜盛摇摇头,垂眼不敢去看张潜:“不怕,但是诗画姑姑说会疼…”
张潜倒没听说过这些事,只是张妈妈嘱咐过,喜盛是金枝玉叶,行那事时要温柔些。
眼下看着喜盛哆哆嗦嗦的身子,张潜也忽然冷静了些,伸手抽走了喜盛手中紧紧拽着的小衣,爱怜的亲了亲她额头:“疼了便告诉我。”
听见张潜这般说,喜盛终于点了点头,不过惊于张潜动作,一只玉臂遮在身前。
洞房中龙凤烛烧的火热,烛泪顺着圆柱体下滑,最后在尾随冷凝,又成了蜡烛的一部分。
喜帐里鸳鸯交颈,晋江不被允许的声音荡满了一室。
第95章
保宁【番外】
喜盛婚嫁那日并未见到保宁,原想着闲下来去寻保宁,可还未等她去江府,方一带来的书信便将喜盛从初嫁的好心情中拉了回来。
信上是保宁亲笔,字字都在问她好,却也字字珠玑。
保宁孤身离开了江府,也离开了大虞,至于缘由,喜盛不得而知,却也因此生了愁绪。
张潜成了驸马,身上的事情也少了些,只是庆帝不放心他人,因此有的要事,还是会宣张潜入宫。
这日张潜从宫中回来,刚迈进正房,便觉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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