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她没忘记自己藏在首饰盒里的那把匕首,必须要趁裘亓醒来之前,将东西转移。
大人。裴羽卿侧过脸,拍了拍裘亓的脸并小声唤她。
睡梦中的人樱唇微张,蜜桃一般肉圆的脸蛋上还压着一块睡出来的压痕,她对裴羽卿的动作似乎没有察觉,最多只颤了颤那对纤长的睫毛,连眉头不带皱一个。
裴羽卿收回手,用最轻的动作坐起来,到那梳妆台前,找出那个首饰盒。
天刚是蒙蒙亮,室内光线很暗,她又心急加上不敢点灯打草惊蛇,等手伸进去食指猛地一下刺疼,才想起自己昨晚收的急,忘记把刀套给套上了。
指尖很快跃出血点,猩红地点在冷白的皮肤,有些过于扎眼。
裴羽卿忙把手指放入嘴中吮吸,等到血止住了才堪堪放下心,像是终于给这场差点半路暴露的刺杀计划,画上了句号。
裴羽卿捏着匕首,把它交还给殷慈,对方第一件事是拿着匕首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血腥味。殷慈十分敏锐,但很快皱着眉抬起头看向裴羽卿,你的。
没成功。
这不像你。
裴羽卿淡淡道:事出有因,她没想象中好应付。
罢了,也是难为你。殷慈叹口气,这事要是我去办,成功的可能性会高些,你现在这身子骨,宰只鸡都费劲。
裴羽卿原本想驳回去,她不喜欢被人看弱的感觉,但话到嘴边,绕个弯又咽回去了。
这两晚累着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裴羽卿的错觉,她总觉得殷慈看着自己的目光,带了那么点怪异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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