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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巴不得她死吗,现在来装什么好人呢。
我记得我说过,
现在还不是她死的时候。裴羽卿冷着脸,姿态表现的很清楚。
许子佘抬起眼,
与她对视片刻,
倒是好久没看见这活佛一样的裴羽卿这么有攻击性的目光了,看来那小戏精还有点本事,
真能撬动这块冰对她如此上心。
左转,第二排架子上第三个白色药瓶。许子佘躺回自己的椅子上,
浑身软的没骨头,友情价,十金。
裴羽卿很痛快地掏了钱,
拿上药品就走,
时间不能耽误。
她将药碾碎,
加入熬好的姜茶里,让严晚随意找了个借口给人送去后,
自己迅速回了房。
站在浴桶前,她缓缓褪下身上的衣服,那细瘦的腰腹上正扎着一只飞镖形状的暗器。
裴羽卿深呼吸一口气,咬住牙关,
伸手用力将这东西扒了出来,暗器上的倒钩划破皮肉,将本就足够深的伤口二次放大。
裴羽卿垂着的睫毛颤了颤,眉头紧紧皱起,
随后立刻拿来上次剩余的人鱼血,用帕子浸湿了覆在伤口处。
痛楚一点点倒退,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皮肤愈合的声音,灰白的唇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她抬起腿,身子缓缓浸入温暖的浴水里,闭眼回顾白天的事情。
当今皇帝,是她姐姐的亲生儿子没错,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太融洽。
裴羽卿从小就不被允许擅自离开钴铑山,与自己这个侄子仅仅有过一面之缘,二人之间只靠书信有过一些浅薄的交流,不亲近,只能算是个名义上亲戚。
一切的转变发生在裴羽卿姐姐死后,他的夫君整日沉浸在丧妻的悲痛中,不久之后也重病离去,那年皇帝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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