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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绵绵气喘吁吁地跑在后头,等等我们行不行,跑的比我这个事主还快,而且我们这还有老年人,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严管家啊。
正慢悠悠踱步的严晚听见这话,默默加快了脚步,瞬间化作一缕祖绵绵摸不着的幻影甩下她率先离去,快得祖绵绵连她甩出来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一行人跟着纸鹤穿过又长又窄的阴森走廊,就听见黑暗深处传来一阵嘁嘁哀哀的女子低泣声。
裴羽卿和殷慈对了个眼色,前者伸手将裘亓护在身后,后者拔出腰间的佩剑迈着谨慎的脚步往声音的源头靠近。
我想回家放过我吧
母亲,救我我不想去伺候那群可怕的人
安静点,既然来了就别挣扎了,你出不去的。
这些声音听起来不止一两个人,哭泣的那女生说话声音虚弱,也许还受了伤,可挡在面前的却是一扇光滑坚硬的石壁。
裘亓和裴羽卿慢一步跟上她,又是墙?
裴羽卿抢在她前头发言,我来。
所幸这次的石墙开关位置比较明显,右上角处有一块凹进去石坑。
裴羽卿抬起右手,手心凭空凝结出淡蓝色的浅光,那光逐渐在她手中被塑成花纹与石坑一致的冰块钥匙。
她把冰块放上去,凸起的部分正好与石坑契合发出红光,然后裴羽卿摁紧了冰块,将它顺时针转动,转动的同时,石门也跟着缓缓打开。
潮湿带着一些霉味的气味从内部散发到空气中,裘亓捂着鼻子,划开一只火烛。
烛光照亮周围,眼前赫然是一座大型的集体监狱。
中间是一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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