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贴在身上,颤抖着低声呜咽着,除了暗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丑丑的一团。
人族与兽人族向来不对付,施洛凝的父母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竟然是一只狐兽,趁着夜色足够深,将裹着襁褓中她的丢入河中,对外宣称妻子流产。
兽人不同于人族,她们从出生开始就有记忆,所以那些事情,施洛凝记得清清楚楚,记得母亲看自己那厌恶惊恐的目光,记得父亲抛下自己后决然的背影。
也记得那双温暖的,将她拥入怀中的手。
女人轻轻贴在她的耳边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那一刻施洛凝才知道到家人原来是一个温暖的词汇,她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一场崭新的人生。
可这样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不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所以即便被裘亓误会那些事是出自她手,也只忍着哽咽没有出声,她害怕一张口,就会亲手打破自己几十年来好不容易筑起的梦境。
当然,刚才那些都是我作为旁观者的建议。裘亓的声音打破她的回忆,刻板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刺耳,你要想继续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大可随意,只是不要拉着无辜的人下水,但是你记得,祖安安那条命,你也有份
施洛凝张张苍白的唇,却说不出一个字,她静静地呆坐着,直到裘亓一行人离开了也没有半点反应。
蓝棠在监狱等得快睡着了才等到自己主人出来,她忙走上去,怎么样怎么样,我们可以带他们走了吗?
裴羽卿点点头,契约书已毁,大家自由了。
原本毫无波澜的一群人,脸上有了欣喜,来来往往来了那么多所谓要将她们救出去的人,没有一次能成功的,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这么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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