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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凝站在原地,表情十分难看。
裘亓已经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了,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更何况她还是那么要面子的人。
可脚却像生了根,拔也拔不动。
走吧。裘亓叹气,语气缓和一些。
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想,施洛凝也蛮可怜的,因为被家人抛弃才对家这个字有了执念,从而被利用着做了许多坏事,从安安临死前还在劝她离开主上的事来看,似乎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只有距离主上最近的她被蒙在鼓里。
谁能想到外表看起来这么精明狡猾的人,到头来却是最单纯最好骗的呢。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再可怜也不能掩盖她犯下的罪行,施洛凝可怜,裘亓对祖安安的死又何尝能够释怀。
施洛凝嘴角费力地抬了抬,仰起头,看那站在小梯上熬糖的裘亓,那洛凝可以向大人要一颗糖吗?
话音刚落,一颗包着油纸的硬糖就朝她脑门砸过来。
拿去拿去,拿了就快走。
施洛凝抬手接住那颗糖,剥开了放到嘴里含着。
舌尖顶着那糖,脸颊就鼓起一个包来。
真的很甜,苏念也就这张嘴还识货了。
既然收了大人的信物,那我就还会再来的。施洛凝厚起脸皮说道,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三次十次,来到你心软为止。
靠?把糖给我吐出来。裘亓跳下地冲她伸出手。
施洛凝笑笑,伸手,却是在她手心放了一只瓷白的瓶子。
你身上的摄魂蛊已经到了中期,按理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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