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抵抗力最差的祖绵绵现在已经眼皮打架,一副快睡过去的样子了。
吹吹吹,别人没给吹睡着,
自己先睡着了。裘亓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
殷慈咬牙手挣了挣,挣不开。
一直以为魔神只是一个用幻术厉害的魔族罢了,没想到对机关暗器之类的东西还这么了解,甚至直接把自己的老巢改成立刻一个机关塔,
这才打得她们毫无防备。
裴羽卿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提气的时候有些受阻,谨慎地退开一些,想去帮裘亓解开手铐。
别白费力气了,这机关你们越是挣扎它扣得就越紧,这世上除了我手里的钥匙,谁也打不开。女人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走过来,你们大人胸腔里这颗兽元珠我今天拿定了,快哭着和她说再见吧。
施洛凝,快想办法啊!
施洛凝咬着牙,脖子涨得通红,眼睛直直盯着脚边的匕首,她倒是也想啊。
别为难她了,她要是有办法,还用得着出这种馊主意吗?拿了你们大人的心尖血来谎称是自己的,把你们都骗进来一起送死。
你在说什么?
哦,你们不知道吗?女人装出刚刚意识到的模样,这刀尖上的心尖血是你们大人的,而且只要它一捅进我的心脏,连着你们大人也会一块死掉。
也就是说,今天不管是输是赢,裘亓都只有一死。
祖绵绵立马精神了,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裘亓问,你骗人?
是啊,没想到那个残酷冷血的兽神大人也学会了舍身救人?
裴羽卿对女人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盯着裘亓,你来说。
裘亓避开她存在感爆棚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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