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裴羽卿有半分钟的语塞,但很快也回过神来。
大人,你确定是身上?
身身下也行。干啥啥不行犯怂第一名裘某人如是说道。
也许是猎族的事情陷入僵局的缘故,气候的问题逐渐严重起来。
这阵子裘亓就是烧整夜的碳,起床的时候都免不了手脚冰冷。
扑裘亓捏着今天早上吸出来的第三十九团鼻涕纸,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捏着把它丢开。
这里的纸没现代那么精细,糙得不行,她吸两下,鼻子就红得快破皮了,得天天敷软膏才能好。
不行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裘亓说完立刻打出一个喷嚏。
是啊,太冷了。祖绵绵在她边上一块烤着火,哆哆嗦嗦地说,我最近一阵被冻得直脱毛,一晚上能抖出一斤半羊毛来,可给我心疼坏了。
萧楚儿还算体面,手里捂着个手炉,笑祖绵绵的窝囊样,怪不得最近觉得你发量减少,原来是脱毛啊。
言语间的嘲笑十分明了。
祖绵绵被气到了,人族了不起啊!我告诉你,你少嚣张,等你老了也会有秃头的那一天,到时候这头长发给你掉得一根不剩,比我还惨一百倍!
你
等等,先别吵。裘亓伸手打住两人的对话,脸转向祖绵绵,你刚才说什么?
等你老了也有秃头的那一天?
不是,上一句。
晚上被冻得直脱毛?
对!裘亓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
祖绵绵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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