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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言比他们好点,可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趴桌上了,脑袋沉沉枕在胳膊上,意识模糊,要睡不睡的。
罗如琦过来看了一下,关切地摸了摸她的脸。
烫成这样
罗如琦喊她,昔言,要不去车上休息,这样趴久了手会酸痛。
她只字不应,有气无力的。
后来还是贺姐喊人把叶昔言扶上车的,夜里河边的风一直吹,大夏天的容易感冒。
扶叶昔言去车上的那个是江绪,这人还是有那么沉,贺姐和罗如琦都扶不动,苏白她们亦不行,到底是176的高个子,平时还保持定期的健身和训练,不是瘦小型的女孩子。
叶昔言糊涂得不知所以,只感觉有谁把自己架起来了,可浑身使不上劲儿,她不讲道理地直接倒对方怀里,软趴趴的。
上车后,她彻底脱力了,差点掉地上。
贺姐惊呼:小心!
叶昔言分不清有哪些人在,隐隐听到江绪说:没事。
中巴车内的环境与外边不同,里面关了空调,只开了几扇窗,很是闷热。
喝了酒本就不舒服,一进来就更是难熬。
叶昔言被扶到倒数第二排坐下,背离空地的那一边,旁边开了窗户的。醉酒不至于理智不清,但乏累和疲软是必然的,叶昔言很快就在闷热中睡了过去。
车内吵闹一阵,不多时,贺姐交代了两句,跟来的人陆陆续续下去,里面又清净下来。
江绪没走,留在了车里,坐同排邻座的位子上,守着这人。
车队在旧渡口待到凌晨才离开,没怎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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