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叶昔言过来得比较急,穿着十分随意,吊带背心配小短裤,其余部位全露着,胳膊和两条白细的长腿都光溜溜的。她自个儿没太在意,白天出门怕晒不敢这么穿,觉得晚上可以尽量舒适些,便只图凉快舒适。
给江绪按摩时,这人会微微前倾身子,偶尔还会俯下去压一压,好几次都要碰上了,但最终还是没有。
屋内冷气足,相互靠近了,多少还是能感受到一丝丝热气,江绪抬抬腰肢,红唇张合了两回,许是想提醒对方,可开口还是变成了:叶昔言,轻点
叶昔言低头,弄疼你了?
江绪否认:没。
对方直楞,说:我都没使劲儿。
江绪说:别用胳膊肘压了就行。
那我多按按。叶昔言应下,真不压了。
江绪侧着头,视线由这人腿弯里逐渐后移,一直到腰际。
叶昔言浑然不觉,等又按到脖子附近时,倏尔问:下午你们去了医院?
江绪说:过去给小陈缝针。
你缝的?
不是。
叶昔言说:我还以为是你或者罗医生,下午你还帮小陈绑绷带来着。
江绪的目光向下滑了滑,落回腿侧,也不算是偷瞧,看得挺坦荡,没有意避开。她不自觉轻扯着垫在胳膊下的软枕,指节总是曲起,用不上我们。
叶昔言接道:她们的伤不严重,没到那程度。
江绪:不是。
那是什么?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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