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绳沾了水,湿的。
叶昔言不太会帮别人绑头发,马尾都扎歪了,斜向一边。江绪也不嫌弃,都将就凑合。
出去之前,叶昔言嘬了口江绪的唇,晚点我去你那屋,不过夜,陪你待会儿,行么?
江绪牵扯衣角,要来我也拦不住。
叶昔言实诚,怕你不愿意。
江绪眉眼一抬,要是不愿意你就不来了?
那不能,还是要去。叶昔言立马说,嘴里没一句实的。
时间还早,过道里不时有人走动,一块儿出去可能会撞上,江绪先离开,叶昔言迟一点。其实可以一同出洗浴室,不会有人起疑多想,但她们还是这样了,毕竟方才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
出了洗浴室,各回各的房间。
叶昔言下午就收拾好东西了,不用连夜装行李箱,她到床上躺了很久,眼皮子如有千斤重,一倒下去就不太行了,醉意汹汹往上蹿,倏地蔓延到四肢百骸,侵入每一条经脉中。
可即使是这样,晚一点,等何英正他们都关门了,她还是强行爬起来,晃悠悠去了隔壁。且倒江绪床上了,她还能撑着拉江绪一把,将人带怀里箍着。
江绪戳她脸,让别倒被子上。
她艰难动动,啰嗦地嘟囔:有点累,头晕。
江绪拉扯出被子,帮着盖上。
叶昔言还是睡在了这屋里,未能像口头保证的那样。江绪不嫌她,留着就留着了,不差一个晚上。
关灯前,江绪轻轻问:渴吗,要不要喝水?
叶昔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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