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要去大伯家。
有的话不好问,但多少还是能感觉出哪里不对劲。叶昔言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庭矛盾,心头仍有点堵,讲不出宽慰的话。她抓住江绪的一只手捂着,揉了两把,捏捏手背。
江绪缩了缩,说:别闹,头发还没擦干。
叶昔言与之十指相扣,你单手擦。
江绪轻轻拧她的耳朵,单手不方便。
她执意,方便,能擦。
拗不过这人,江绪只能这样了,有意加重力道,佯装要使劲儿薅几下。
叶昔言一动不动,都受着,随即趁对方不注意,抬起那只手亲了亲,一下,两下
大白天的,待会儿还要出去。江绪说,又捏她耳朵尖,惩罚告诫似的,快点擦完再吹吹,晚点贺姐她们该过来叫人了。
叶昔言不听,早呢,七点才过去。又不跟队里吃晚饭,她们不会来,不急。
江绪提醒:罗医生说了,让都去外面吃。
叶昔言脸皮厚,立马接道:那也早。
她们江绪嘴唇翕动,讲了两个字就停住了。指尖的湿润暖热太突兀,她不由得一滞,随后想要挣脱,可还是迟了一步。
叶昔言没用力地咬了口,再是一口。
江绪踢踢这人的腿。
她顺势就握住了江绪的脚踝,一下子就紧紧攥在手心里。
江绪一双腿长而细,脚踝也细,叶昔言只用一只手就能抓牢,不让远离。
好了,放开了江绪赶忙收回手,小声说。由于被抓住了,不容易坐稳,她稍仰了仰,不得不反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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