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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言过去。
江绪塞一个厚软垫给这人,垫着坐。
叶昔言便将厚软垫放地上,坐下。
江绪先给她吹头发,柔和地按按头发,捋捋发根处,动作很轻。
吹风机运行声音不小,期间两人都没讲话。叶昔言没生骨头一样,没两分钟就把胳膊放江绪腿上扒拉着,自个儿也将下巴搁上去。她太欠了,有时会伸过去摸江绪,或是将脑袋枕江绪膝盖上。
江绪感觉得到,不怎么搭理,等头发吹得半干不干了,才拍拍这人的手背,别乱动,坐直。
叶昔言便听话地坐直,可坚持不了太久,没一会儿就又那样。
江医生还是怕痒,经不住这样作弄,到后面就抓住了乱来的那只手,压在一边。
叶昔言还是不消停,再用另一只手故技重施。
到底是江绪先认输,还是放开了她,任由如何了。
单手用吹风机不方便,麻烦。
吹风机不响的时候,叶昔言勉强老实了,将就那样的坐姿凑近倒江绪肚子那里,张开手就把人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