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情绪、感受,都要仔仔细细说出来,一目了然的犹如白纸一张。
而白禾全然相反,得去琢磨,还琢磨不透。
连城按压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肩颈,自台阶上起身:
“我走了,冬眠,最近有什么事都不要找我。
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一个都不是什么善茬,闹腾的要死,烦。”
白禾继续反驳连城:“只有桃小玖闹腾。”
连城回头,意味深长的看向白禾:
“你亦或是安鹤,还是桃小玖……本质不都是很闹腾吗?只是表现的形式不一样……”
……
桃小玖哭完就睡,睡了一天又一天,足足睡了三天。
他最近一阵子住在华司,虽然是冬天,但他总爱开着小窗。
这样一睁眼便能看到朗朗晴空,以及窗边半遮半掩的树梢。
今日桃小玖是被一道寒气逼迫而醒,心脏一阵跳动,他战战兢兢睁开眼睛。
只见谦吾正站在窗边,狐狸尖利的爪子已经伸出,鸳鸯眼看着有些瘆人。
桃小玖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问道:“谦吾你要干什么?”
谦吾忍无可忍:“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华司?你身上奶油都快发酵了,已经臭了。”
每当经过桃小玖窗前,谦吾都很是煎熬,桃小玖倒也没有真的臭了,就是实在有碍观瞻。
若哪天桃小玖真的臭了,生出飞虫,洁癖狐狸非要留下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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