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迟屿把江难带到了理发店,并提前让助理买了身新短袖和六分裤送过去,鞋子也是按照江难平时的喜好,挑的一双白色板鞋。
“不用穿西装吗?”
迟屿反问:“你穿得习惯吗?”
江难老老实实摇头。
“那就不穿。”
等换好衣服进了店,理发师只是帮他洗了头发,再吹干,连造型都没做。
江难更疑惑了,“头发不用染成黑色吗?”
迟屿依旧是两个字。
“不用。”
直到上车,江难还有些不确定,他抓了抓头发,“我就这样去行吗?”
对比刚才,他好像就是单纯地换了身干净衣服,再顺便洗了个头。
“在是我的配偶前,你先是你自己,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舍弃自由意志,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去改变自己迎合他人。”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行。”
迟屿的语气并不认真,就好像他只是随心说了几句,可就是这随心几句,让江难心里再次生出了些许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