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持续了三个多月,整整一百多天,迟屿花了一百多天,才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
可他没彻底走出来。
也没彻底放下。
如果他真的放下,那江难在喝醉后上门,他不会予以理会,更不会让酒醉的江难进门。
他向来狠绝。
也做不到善解人意。
得罪他的人,他从不会握手言和,否则谁都可以往他头上踩一脚,恩怨分明,才是他的本性。
江难对他做的那些事,足够他报复江难很多次。
所以把那些话还给江难,羞辱江难,让江难体会到他曾经的痛苦,这笔账才算是堪堪算完。
可他没有。
他的心狠甚至都没能持续半个小时。
他让江难进门,抱着江难上楼,就算江难满身酒气,就算他讨厌那个味道,却仍旧没松开手。
那一刻迟屿就明白自己彻底栽了。
他放不下江难。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像喜欢江难那样,喜欢过任何人或物。
一开始只是好奇。
是逗弄。
是一眼惊艳。
于是他抱着驯养的想法,答应了江难的告白,那样洒脱不羁无法无天的少年,像脱缰野马谁都管不住的少年,他想驯服他,成为他的主人。
年少的迟屿并不知道自己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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