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江难,知道就算是在医院的楼梯间那么说了,江难也未必会真的听话,说不定晚上就是打个哈哈,那么混过去了。
而且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白化病,一个简单的病,没有理由能让江难这么难以启齿,所以当初江难和他分手,肯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他不知道的原因。
迟屿理智地想了很多,但感情生来就和理智相悖。
尽管现在江难和他上了同一个户口本,他们已经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夫,可江难有前科,以前他们热恋,江难说冷暴力就冷暴力,说分手就分手,现在结个婚又能怎么样?
江难是一阵风。
他拴不住风。
如果江难执意要走,就算他把人留下,留下的也只是人,留不住心。
可他贪心。
人他想要。
心,他也想要。
万般思绪穿胸过,最后一句话落音,alpha的声音已然带了些哑。
还有无法忽视的委屈。
是的,委屈。
江难委屈,迟屿经受了那么多,又怎么可能做到平静如初毫不动摇,他从未把害怕说出口,但他的的确确每时每刻都在害怕。
他怕失而复得之后。
是再次失去。
江难急急忙忙地抬头,急急忙忙地解释:“不是的!我没打算走!你和江家人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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