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孩打什么耳洞,但江难求他,说那粒扣子很重要,还说他快死了,就想有个念想。
魏霄没把那话当真。
只觉得烦,小屁孩烦,哭着更烦。
但后面看江难哭得太伤心,他还是帮他打了耳洞,把那粒扣子中间挖掉,磨成了耳圈,后面江难一直戴着它,直播那会儿也戴着,没想到现在竟然取下来了,不仅取下来,竟然还要给别的男人戴。
魏霄眼睛转了转。
他问江难:“扣子……他的?”
这话没头没尾,只可惜迟屿知道内情,不等江难说话,他就点了头。
“是我的。”
“没看出来,你俩还挺有情趣。”
魏霄啧啧两声。
“会玩。”
一方偷拿了另一方的衬衫扣子,找他磨成耳圈,打了耳洞戴在耳朵上,这六七年过去了,又拿着那扣子带另一方回来,让他给另一方打耳洞,戴那个扣子磨成的耳圈。
六七年才能玩出来的情趣。
简直会玩死了。
魏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脸上的调笑压都压不住,“也行,江难有经验,到时候让他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