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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突然陷入一片死一样的沉静之中。
不知道是哪种喜欢?你哥是个同性恋,他喜欢你。沈明恩自顾自道。
诚然,沈明恩开口拆穿的确不怀好意,但他受不了这对相处明显超出一般亲密程度的兄弟磨叽来磨叽去。
齐忌一直在背后推动齐意迁户口,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就家里两位长辈一直被哄着了。
他看齐意的眼神,像是他每时每刻都在思考如何把齐意叼进嘴里。
话一出口,就成了绿萝,呵。
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
齐意脖子僵住了,不敢转头看齐忌的表情。
你也知道,是吗?沈明恩和齐意离得那么近,足以看清齐意的神情,于是脸上笑容更盛。
齐意果然知道。
他便知,齐意正如他所想,是出于直觉的敏锐,对身边的一切有一种独到的观察,近乎开了上帝视角?
但是这小动物的直觉在经验老道的猎手面前毫无用场。
这俩人像套娃一样,齐意知道了齐忌喜欢他,齐忌也知道齐意知道他喜欢他
齐意一直自欺欺人,齐忌倒也愿意陪他玩过家家的游戏。
只是猎物惶惶不可终日,害怕被猎人捕到的那一天,更怕自己被生吞活剥了还不够猎人果腹。猎手自以为仁慈地放慢脚步,其实是一柄铡刀,高悬在猎物头顶,不知何日落下。
为什么低着头不说话?沈明恩话一出口,齐忌第一时间注意齐意的反应,而齐意却因为给不出回应而沉默。
沈明恩看他们无声的默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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