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深入和细致的巡视有暴露感,难耐地躁动,可以忍耐的痛苦,带来欢愉的痛苦。
嘴唇开始麻木,灵魂一直在出窍,但这种不适不是为了带来痛苦,而是为了提醒他快乐有多强烈。
以至于齐意感到不好意思,在单纯的愉悦中生出难明的羞惭。
他推了推齐忌的胸膛。
齐忌本来已经坐在琴凳的边缘,怀里还负担着另一个人的重量,轻微的失衡下,他干脆向铺了长绒地毯的柔软地面倒去。
房子在三十三层高,这一跌却跌向大地。
和悬空的亲吻不同,坐在地上能感受到某种更原始的东西,被柔软的地毯簇拥,也被野性簇拥,如同一棵树扎根在地面,从土地中汲取生存的养分。
齐意扑着倒进齐忌怀里,脸更红,耳更热。
硌、硌到了
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部分,他不知道像一把火在燃烧般的感情。
齐忌盯着他半晌,手掌抚摸他的脸颊,微哂,声音喑哑:小意,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他的语言并不如他身体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急切,有闲心哄他的小宝贝。
齐意突然脸色爆红,不知道想到什么,主动侧过头埋进齐忌掌心,说不出话。
嗯?齐忌牵动了下手指,摩挲他的眉毛和眼皮,长长的睫羽扫在指关节上,带来些微的痒意。
老、老公?齐意声音极细,十分犹疑。
齐忌呼吸一窒,整只手贴紧了齐意的脸。
好,真不错,不是叫哥就是叫老公。
别,别硌我了。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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