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
而这正是他所厌恶的那部分。
豪门说来说去就是那点事儿,齐家上演的权力争夺在傅家也有类似的戏码,哪家都一样,恶心透了。
齐意只是一个无辜卷入者,不该受此玩弄,还是说,他也早被腐蚀,和那群人变得一样?同样一张被欲望浸透的麻木脸庞。
傅知霁正在等齐意回答,等到不耐烦到极限。
齐意的背僵直地贴在柔软的椅背上,那椅背如此符合人体工程学,承托得不着一丝痕迹,以致他找不到一个使力点,感觉糟透了,摇摇欲坠,将陷不陷。
他对傅知霁向来没有好印象,又被对方撞见他还没仔细想过要怎么面对别人的事,连思绪都停滞,哪里挤得出话来回应?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们干嘛这样?傅知霁抬手抚摸下巴,脸上露出懒洋洋的笑意。
那是他最闲适的姿态,如果出现在什么会议的现场,或许能激起一片女生春心萌动,而真正领教过他的厉害的人此时冷汗已经下来了。
傅知霁,你过了。齐忌从后视镜中同傅知霁对上视线,略含责备的意思。
比傅知霁想得平静得多,他本以为,齐忌至少会给他一个严重警告的冰冷眼神。
说真的,他永远搞不懂齐家人,搞不懂他们什么时候笑,什么时候发怒,猜不透他们的情绪。
什么嘛他嘟囔着,好吧好吧,行,那小忌哥你送我去蓝花楹可以么。扔往前排一部手机,上面设好了导航。
到底齐忌一句话还是让他清醒了不少。
就像他的自我认知,他只是个局外人不是么。
齐忌没说什么,拿起手机看了两眼,别到方向盘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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