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如何也发不了声,只能放弃,把手机放在一边,五分钟后估计对面已经查到信号源,干脆扔开不管,一个人蹒跚着沿着人行道走。
这条路很是僻静,路上没几个店,全都紧闭着门,更不要说还有别的行人,灯光倒是很亮,一直照在前路上,齐意跟着不知不觉走了很远。
忽然前方一阵嘈杂。
不许动!
远光灯和枪口一并对准了过来。
齐意应激似的举起手。
齐忌看清楚他的那一刻心头一紧:浑身破烂、脸上身上到处是血、步履蹒跚,不敢想他究竟遭受了什么。
小意一个人。他丢下这句话,比其他人更早没疑虑地大步迈向前,一面脱西装外套,把齐意搂进怀里,再用衣服紧紧裹住他。
抱在怀里的人好似一块僵直的木头,又硬又冷,没半点生气,好半天才化冻似的,活了过来,细细地抖动,不是害怕地发颤,而是从一点起伏波动都没有,到有规律的心跳、呼吸起伏生命的律动。
齐忌不动声色上下把他摸了一遍,确定没有明显的外伤才算松了半口气,那些血似乎是别人的,但还不能完全放松警惕,或许有内伤
哥,我没受伤。齐意闷声闷气,有救护车来了吗?去看看那三个绑匪他真害怕他们出事。
齐忌打断:嘘别说话。顿了顿,把齐意抱起来,往救护车的方向抬。
他想亲吻齐意,而齐意的一个称呼把他钉在原地,某种世俗的东西又重新压上来。
所以剩下的只有拥抱,拥抱不会让人感到不安。
齐意被齐忌密不透风地裹在怀里,麻木的感知此刻无比灵敏,周围全是齐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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