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看起来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但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他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温和克制,但熟悉他的人也知道他并不是个好惹的人,两种矛盾的印象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是因为齐忌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有十足的把控,他怼人的姿态也足够体面。
这些齐意一直知道,他都知道。
他很快意识到,父亲的严格要求、学校以及社会的规训把齐忌修磨成了一个完美的继承人、一个滴水不漏且几乎没有私人情绪的人,但没有把他变成另一个人,在他彬彬有礼的表层人格之下,不存在另一个被压抑的灵魂,齐忌所展现的一直是他的本来面目。
这是一个如此空洞乏味的生命,没有激情的热度,背负着责任和使命行走于世间,很难说是作者没能赋予他灵魂,还是说在精美的皮囊下潜藏着一个人人都有的灵魂更让人失望些。
可齐意所求不多,他想要的不是喜怒哀乐,而是情绪之所以存在的理由。
笑容在他唇角扬起。
叩叩叩。手电筒灯光怀疑地射了进来。
齐忌按下车窗。
先生,这儿不能停车啊。交警眼神狐疑,对车内的情形扫来扫去,鼻头抽动,好像还闻到一股血腥味?
车里两个男人坐姿诡异,颜值超过大众平均水平他很怀疑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抱歉,家祖刚刚过世,我和家弟现在赶去医院,刚刚停下来接一条消息。齐忌侧过头,眼神低垂,缓缓解释道。
节哀。你们也快点走吧,这儿不能停车。
车窗刚升上,齐意像根弹簧一样弹回后座,坐姿僵硬,背挺得笔直。
作者有话要说:
齐忌还是有点疲劳驾驶,试图让小意讲个冷笑话助兴,冥思苦想了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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