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拍了拍楼画语的肩膀,看着她隆起的小腹:“陛下有孕,不要太过操劳。”
说着,好像不放心,又伸手搭了一下楼画
语的脉,似乎在走之前想确定一下胎儿是否安稳:“老臣也知道,在宫中为陛下安胎,是老臣的职责,可我想去沙场看一眼。”
“您去,对我帮助最大。”楼画语却将手腕收回,双手一拱。
对着陈院判一揖及地:“我代临帝,代这大华的子民,多谢陈老。”
“哈哈!”陈院判捏着胡须,哈哈大笑,摆了摆手,也不扶楼画语,转身就上马:“走!老夫沙场不杀敌,敌后也能称雄!”
他年过古稀,却依旧中气十足,一声长喝,引得看热闹的民众,齐声喝好。
楼画语看着医队远去,沉吸了口气,转眼看了看道:“就在原定的地方用饭,晚间何老该入京了。”
“陛下,真的要这样吗?”关雎转眼看了看,脸色有点发红:“这样不好吧,这真的有损皇家威严啊?”
“这有什么。”楼画语将披风裹好,看着聚满的民众:“告诉酒楼老板,今日人多,朝臣齐聚,得多加两万两,另添粮草十车。”
关雎和颜铁明忙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听见,却还是紧抿着嘴,耳朵根发红。
楼画语却由关雎搀扶着,上了车,朝着朱雀街走去。
京畿聚集天下商人,大大小小的商号更是不少,酒楼林立,除去世家经营的,也有富商所经营的。
世家的生意自然靠人脉,也都是一些府邸达官贵人去吃。
可普通富商经营的,想往这上面做生意就难了,只能做一些普通民众的生意。
楼画语受当民议政那天,那碗豆花的提醒,这才想到了一个挣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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