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箭影闪过,夹着寒光,听着她的话,也不过是笑了笑。
对于婚嫁的事情,她现在已然绝了想法,所以这种玩笑的话,她也就听听。
“没想到你姐姐,居然敢让你来看着崇文鼎,也不怕你出事。”楼明月将一只袜子缝好,也没绣花什么的,拿起篓子里的另一只又缝了起来。
石崇在孟阳已经有些年月了,男人在军中,最废鞋袜,楼明月做的袜子,都特意在脚尖和脚跟加厚了一层,免得没穿着,不是前面戳了孔,就是后面破了洞。
楼画诗看着她缝的袜子,拿起来看了看,再看着这石府简陋的摆设。
还有桌上那尊三足四面,不过尺高的小鼎,鼎上刻着许多简朴的文字。
“姐姐一直说你是聪明人,聪明到别人以为你不聪明。”楼画诗将袜子放回篓子里。
耸了耸鼻子:“今天石表姐去了安国公府,两位石家表哥也去了楼府,这府里就只剩你了,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楼明月麻利的缝着袜子,看着楼画诗:“别人都不会杀我的,毕竟我是清河崔氏的外孙,如果有人杀我,那就只可能是清河崔氏的人了。”
清河崔氏,会因为她献出崇文鼎,将她杀掉,毕竟她一直是一个耻辱不是吗?
楼画诗听着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将窗户推开。
窗子一开,一股血腥味就涌了进来。
“已经过了初五了,这大端午还没来,又一直没下雨,端午水都没涨,南疆怕是划不了龙舟。”楼画诗看着外面的黑夜,喃喃的说着。
楼明月摇头,这夷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放了九娘这个小娘子过来。
胆子是大,外面闹成那样,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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