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栖只记着闻骆和盛时烟一起在广播台工作了。
“那你呢?”关佳意将问题甩给她:“闻骆不就是话说重了几句,你怎么就难过到开始哭起来了?”
明栖被她一噎,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缓缓回神那会儿,还有个声音感慨,关佳意幸亏没主持访谈类节目,否则不得被人揍死。
她吃了一小块芒果班戟,奶油在口腔里全部化开,才缓缓道:“我可能是……被吓到了吧?”
关佳意冷哼一声:“你在伦敦被白人种族歧视的时候可一滴眼泪没掉,还中英双语切换据理力争呢。”
明栖:“这不一样。”
关佳意:“哪里不一样?”
明栖一瞬间哑口无言。
关佳意又说:“明明是你先要分居的,怎么你妈和闻骆妈妈说两句你就动摇了?”
“我……”
明栖被这一连串问句搞得不知所措,却听到关佳意叹了口气。
关佳意从桌子上伸过手臂,握住了明栖的右手,类似宽慰道:“长辈的私生活和你们没有关系,又不是会遗传,你也可以去试着接受一下亲密关系。”
明栖长得美,从高中开始就总是有男生给她递情书,出国留学之后状况愈发明显,可她却从来没有恋爱过。
从小见过了太多有名无实的婚姻,又是读红楼长大的浪漫主义者,她一方面渴望一生一代一双人的爱情,一方面承认婚姻只是利益交换,分裂得很。
可万一有爱情呢,到最后是不是也会变成了利益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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