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都知道的一个习惯。
一提到昨晚,明栖并不太活跃的大脑又缓缓地转了转,道:“你帮我洗的?”
闻骆笑了下:“还有这好事?”
也不知道是说她想得美还是这事做起来美。
“行了行了,”明栖不打算和他接着说下去,揉了揉太阳穴:“我走了,你好好洗。”
说着,就捂着小腹去开卫生间的门。
可就是这一个细小的动作,也被闻骆完整地捕捉到。
他眼神沉了沉,抓住明栖的胳膊,问道:“痛经?”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来例假的?
明栖还没想清楚,结果下一秒,整个人脚下一轻,被闻骆打横抱起来。
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胸膛滚烫的热度,还有运动过后的汗味,很淡很淡,并不难闻,反倒是像是被阳光晒过的被子,干燥妥贴,让人舒服。
“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个事。”明栖趴在他的颈肩,淡淡地说:“成么?”
闻骆顾着走路:“你说。”
明栖思索了片刻:“以后抱我能不能慢一点,晃得人胃疼。”
“还胃疼?”闻骆声音严肃了下来,冷哼一声:“那你昨天还喝酒?”
明栖的身体条件特殊,活了二十三年也没完整探究出来到底对什么药物、对哪种成分过敏,所以就几乎从来不吃药,小病都靠忍着。
明栖:“???”
这个时候不应该给你的小可爱亲亲抱抱举高高么,怎么还在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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