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何来的理由去责怪她、质问她的行为和生活?说到底自己难道不也只是寄宿,本该低声下气的吗。但是联想到第一次季素烟在她身下绽放的模样,那股没由来的焦躁感快要燎疯了她。
可惜了……这桌子好菜。她踌躇了下,从包里拿出今日的报酬放在桌子没被玷污的一角,抱起季素烟的娇躯,迈向了浴室。